“从我有记忆开始,妈妈就是一个中年妇女的形象。”这是《你好,李焕英》中的台词。作为女儿来说,被启蒙之后的我们看到传统、文化、社会结构与历史时代在母亲身上留下的印记,她是一个被时光打磨过后的女性,我们想撕下“妻子”和“母亲”的标签,看看妈妈最原初的模样。我们想把母职这份沉重的枷锁从“母亲”身上取下,即便深知她们从未后悔选择成为一个“母亲”。我们不想只用“伟大”和“无私”去包装这份爱,我们希望时间善待她们,让她们也拥有属于自己的快乐时光。
“我的沮丧不是你带来的。”玛丽昂告诉奈莉。孩子常常责怪自己给母亲带来了烦恼和失望,而《你好,李焕英》和《小妈妈》的情感落点都暗示着:母爱比我们想象的更具包容性,更加无条件,母亲爱我们的全部,只因她们生育了我们这个最简单且最直接的联系。奈莉和玛丽昂玩耍,穿上戏服演戏,玛丽昂抱起一个玩具娃娃,说:“我要养大我们的孩子。”或许,从每一个小女孩抱起洋娃娃的那一刻起,她就已经在冥冥之中理解了孕育生命的含义,理解了生命与生命之间这种天然的、不可抹去的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