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世纪的第一个十年里我们见证了RICHARD MILLE的诞生,第二个十年里我们见证了它一路上带给世人突破想象的腕表作品,那么下一个十年里又会见到怎样的RICHARD MILLE?
一方面,RICHARD MILLE保持着一种兼具运动与优雅、年轻又充满活力的形象,时而色彩缤纷,时而富有科技未来感,不断寻求突破与创新;但另一面RICHARD MILLE又是一个严谨而认真的存在。也正是这种矛盾但统一的形象,赋予了RICHARD MILLE旗下每一款腕表不同于时代主流的个性。正如RM 020陀飞轮怀表,是怀表,但又不是传统的怀表。
提到怀表,大部分人脑海中出现的想必是身穿西装三件套的绅士,胸前或者衣服口袋里总能掏出一块圆形怀表,派头十足。它或许给人带来历史感,庄重而严谨。由于计时作品的功能以及人们日常需求与审美的改变,怀表把人们从钟楼或者家里的时钟解放出来,后来又逐渐退出中心舞台并被更小巧的腕表取代,但其背后的制表精神与工艺水准却被不断地演绎和传递,仿佛离开了江湖却一直流传他的名字。
时至今日,当RICHARD MILLE演绎怀表作品时,也重新审视了钟表的黄金时代,将新的材料与技术融入传统怀表的设计中,创造出更多的灵感迸发与技术创新收藏级别作品RM 020。于是,当Pharrell Williams菲董身着牛仔外套,戴着法式报童帽,手持RM 020陀飞轮怀表出现在公众面前时,带来了不一样的街头时尚潮味,让你不由的想和他做朋友。
作为RICHARD MILLE唯一一款怀表,它独特的长方形表壳参考了20世纪最有影响力的雕塑家之一的罗马尼亚艺术家康斯坦丁·布朗库西的作品《无尽之柱》,配上侧面明显的弧形设计,同时兼具硬朗与迷人的曲线变化。
腕表配备特制钛金表链和链扣,独特的设计让钛金表链与怀表的连接更便捷,便于不同场合的使用,无论是挂于胸口还是放置口袋内,都游刃有余。
RM 020是首款采用非金属表坯的怀表作品,其中包含不少于189枚机件(表冠含27枚机件,表冠盖含20枚机件,搭扣含16枚机件,表链含65枚机件,立架含61枚机件)。表冠的设计十分特别,可强化安全系数,防止意外过度上发条,从而避免造成诸如上发条旋柄折断或是发条压力过大的各种潜在损坏。同时,表链、搭扣、表冠盖和立架的制作需要历经580道独立工序,其中包括140道精工修饰工序和126道管理工序。
翻到表背,便可看到一个特别的设计——组合式调时装置,借助这几个安装于机芯外部的组件,当出现故障或进行维修时,无需拆开底板便可更换调时装置。并且从表壳底盖上安装或拆卸本模块机件时,不需要拆下指针和表盘。除此之外,这枚怀表的动力来源于一个细小装置——陀飞轮轴承,这个装置在19世纪被发明并用在怀表当中,由两根并联排列的螺旋发条驱动,可以为怀表提供持续10天之久的动力支持。
当一枚时计脱离手腕,除了挂在胸前、放进口袋,怎么能有更出彩的用途和形象呢?RICHARD MILLE早已想到,专为RM 020设计的一款独特而相契合的底座将怀表变成了座钟,变身成在桌上装饰。虽不是在手中驾驭它,但这款时计做到了新的艺术呈现,也可细细欣赏其中的巧思与技艺。不管是怀表还是座钟,强烈的RICHARD MILLE风格始终如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