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春天的语境里,人们更认同无声潜入的轻纱薄雾,水墨浸染的满目含羞。只有含蓄内敛、曲径通幽的微妙抵达,才符合自然的审美法则。
远古时期,人们不懂农事,不知节气,常常饥一顿,饱一顿。传说后来有了神农氏,他尝百草,分五谷,指导人们开始种植粮食,培育庄稼,日子才慢慢好了起来。为此,后来者都很关心农事,重视节气。据史料记载,古时不少朝代的迎春仪式非常隆重。
迎春接福,重要的不是仪式,而是一年的希冀和期待。立春了,用一根手指掀开春的衣角,那里有色彩、气味、能量、节奏、温度和情感。春开始四处游荡,漫漶旷野,无处不在。
春之立,万物都是载体。春在无数的轮回中从未见衰老,永远是花红柳绿,生机盎然。我深信季节的手笔,它在天地间划出一条绝妙的边界,用黄金分割的自然法则,排列时空密码。
没有人能说清季节是什么,它既是务实的名词,又是务虚的美学,它行踪诡秘,悄无声息;它无处不在,浑然天成。